往日,他穿黑、灰衬衣比较多,商务精英的感觉很重,在京市的时候,温瑾看过他穿过一次T恤,换了一种桀骜不羁的气质;这会儿,他穿了一件挺休闲的格子裤,上身一件很休闲的横条纹T恤,他的气质又变了,整个人似乎温情了不少,也居家了不少。
贺延洲也抬眼看到了温瑾。
可能贺延洲太过扎眼,也可能他这次他病了,情况特殊,温瑾的一颗心都在他身上。
她径直从门口走到贺延洲对面,手放在贺延洲的额头上。
贺延洲没反抗,让她试体温。
“还有点儿烧,没那么高了。回家好好休息吧。”温瑾对贺延洲说到,“回去我给你熬姜汤。”
贺延洲伸出手来,对温瑾说到,“拉我起来。”
“你班都没上,很累?”温瑾有些不满意,他是不是把咖啡厅当他家炕头了?
“咱俩谁累你没数吗?”贺延洲抬头看着温瑾。
温瑾:......。
她简直无语了,什么事儿都能引申到床上去,也不怕人笑话。
“贺延洲,你嫌不嫌丢人呢?”温瑾低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,别人是听不见,他对面的人不会听不见吧?
贺延洲促狭地笑了笑,说到,“两口子有什么丢人?”
温瑾想着,千万别让人笑话才好,她这才回过神来,想看看和他聊天的人是谁,可等看到,温瑾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“祝琰?”她特别惊讶,很尴尬,也很汗颜。
她紧紧地攥了攥自己的掌心。
祝琰已经尴尬了好一会儿了,他“嗯”了一句,然后说到“我先走了”,便站起身,匆匆出了门。
回了家以后,贺延洲吃完饭,回了房间,靠在床上看书。
温瑾给他煮了姜汤,坐在床边看着他把姜汤喝下,然后给他盖了盖蚕丝被,说到,“你好好睡吧,明天出一头汗就全好了!”
今晚上他睡了觉,她可安静安静吧。
他每天都搞得她睡不好觉。
温瑾轻拍着贺延洲的被子,像是哄孩子那样。
“哄小孩?”他低声问温瑾。
“你现在病了,可不是小孩儿嘛。”温瑾说到。
“哄小孩睡觉最好的办法是吃奶。”贺延洲一下攥住温瑾的手说到。
温瑾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,他怎么这么流氓?这种话都说得出来?
而且,他不止是说说,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