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开始抽搐，搅动咖啡的手也在哆嗦。

温瑾感觉自己说错了话，可是话已出口~~

“本来这件事情我一点儿都不想提的，想尘封在我的心底，可贺总，就是贺延洲贺总，他让我跟你解释，所以，我还是说说吧，我女儿十四岁那年，被几个畜生轮了，然后曝尸野外，我一直记着找到她时，她衣不蔽体，头发蓬乱的样子，她的眼睛睁着，死不瞑目......我和她爸早就离婚了，我整日一个人在公寓里喝酒，贺山贺总给我打电话，我也不接~~”

“然后有一天，贺延洲贺总找到了我，他当时刚刚高中毕业，要去美国读书，他说要去禹城看个人，让我也跟着散散心，一路上都是司机开车，他买的时是禹城飞美国的机票，他看完人直接从禹城走了，我跟行尸走肉一样跟着他来了禹城第一初级中学。”

“我的学校？”温瑾诧异地问到，“他是去看我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