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擦有些湿润的眼睛。
齐禹嗯了一声道,“你跟我妈继续聊,我有事先去忙了。”
叶小小愣了一下,哦了一声,满眼不舍地看着他转身离去,失望在心底发酵。
“小小?”刘姨的声音从那头传来,她回过神,歪着脑袋笑道,“刘姨你最近好吗?有没有去跳舞?我看你瘦了。”
她是孤儿,她想要一个家,只有从小将她养大的阿姨,还有一起长大的哥哥才有是她的家人。
她一想到齐禹不是她的,她就难受得要命。
初一,白若清撑着涨疼的脑袋爬起来,母亲翻了个身夹着被子继续睡,她忍着头疼,帮母亲把被子拉好,才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,海印市靠海,虽然是南方,但海风一chuī冷得刺骨,更容易与冷空气为伍。
到了冬天就冷得刺骨,偏生不会下雪,只有yīn冷,也够人受的,拉开房门,看到客厅坐着的男人,她愣了一下。
“醒了?头疼吗?”
白若清揉着头发,捂着嘴巴,我擦,她还没有刷牙,这人这么早就来了,呆愣过后她急忙闪进洗手间。
就着冰冷的水刷了一满嘴的冷气,刷完了牙齿都打颤,她身上还穿着昨晚碾压过的衣服,皱巴巴地一团,过去她是不在意她这点形象,但前段时间齐禹说过要跟她在一起,莫名地她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,那句话就像梦中话似的,她有时会恍惚,是不是她听错了?
刷了牙,她以飞的速度闪进房间里,翻箱倒柜地找衣服。
今年这么折腾,她没给自己买新衣服,还都是前几年的,有几件是廖冬青给的,她顿了一下,折好,找个袋子将那几件衣服塞进去。
翻了一会,才找到一套还算不错的,修身裙,短外套,再配双袜子就不错了。
拧开房门之前下意识地深呼吸一口气,扬起笑脸。
一拉开门,她就后悔了,冷气立即chuī向她的腿上,jī皮疙瘩顿起,墨黑的眼眸从她出了房门就落她身上,眼睛小小亮了一下,她见状,硬咬着牙撑着。
“我带了早餐过来,我妈熬的粥。”他眼睛在她身上看了一会才转开,他一转开,她立刻搓了下大腿,冷死了。
齐禹开了粥,再看向她,她又站直身子,笑着说,“阿姨这么早起来熬粥啊。”
“嗯,孟叔喜欢我妈熬的粥,阿姨起来没有?”他把保温盒打开,起身走向厨房,路过她身边时,侧脸看了她一下。
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