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响。
房间内骂骂咧咧的县令吓了一大跳,他一甩袖子气呼呼的出来了。
“那个不要命的!”他让人准备升堂再好好整治这个胆敢击鼓的刁民!
秦晚儿与白先生对视一眼,他们还是跟在县令身后朝着公堂走去。
公堂正中央跪着一个瘦巴巴的秀才,他看起来仿佛大风一来便会被吹跑。和公堂之上坐着的冲着气的县令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堂下何人?何事击鼓?”县令绷着一张脸大声质问道。
底下跪着的秀才虽然害怕,但还是唯唯诺诺的回答道:“草民张姓秀才,前来状告一个曹姓官吏无故乱收税!”说罢,他从袖子内摸出一张薄薄的状纸。
师爷接过后递给县令,但是他却看也不看的放在了桌上。手摸上惊堂木一拍!提着嗓门说道:“胡言乱语!来人杖责三十!”
他说罢拇指和食指掐了掐喉结,端起一旁的茶水润嗓。
“大人!这事情还没有查清楚,不可啊!”这时一个官吏走上前来拦下,他朝着县令行了个礼。
眼底的悲苦神色瞬间触动到了隐身的白先生二人。
“哼!怎么你怀疑本官有错?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啊?”县令一双鼠目瞬间瞪大,他咧着嘴看起来仿佛要吃了下面的官吏和秀才一般。
官吏还要说话,县令冷笑打断。“怎么你也想吃板子啊?那我可不客气了。”他咬着牙说出这话。
“昏庸无能!尔敢!”一声饱含威严的话自堂中传来,县令被惊的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去。
这时白先生带着秦晚儿现身。在别人看来就是凭空瞬间出现。
“你……你们是什么人,来人给我拿下!”县令肥硕的身子想要缩在师爷干瘪的身子后面。他一手指挥着两旁瑟瑟发抖的衙役。
“没想到前皇帝养的官和他一个模样,你这样又怎配做百姓的父母官?只怕是种地都嫌你辱没了农民!”
白先生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底,他背着手一句句指责道。直把那县令说道面红耳赤,恨不得撕了他的嘴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?!还不把他拿下,一群没有的饭桶!”县令看着白先生闲适的在大堂内走动,既害怕又生气。
他把惊堂木一丢,直接把愣着的衙役砸回神。
“你张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!”白先生直接拿出金牌朝着前来的衙役。
上面印着一条身姿飘逸潇洒的金龙,拿着武器的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