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后,竟是吓了一跳的样子,同以往理直气壮地跟姐姐拌嘴时截然不同,她心虚地站起身来,直说正准备回家呢,之后就匆匆拉着姐姐离开了。
那天,林母和妹妹回到家中,再次对她进行教育,白芷竹也没说什么,态度出奇的好,乖巧地点头答应下来。
林母因为没问出什么来,可总是不太踏实,又用心观察了一段时间,发现妹妹果然老实下来,
从此以后,林母就再没见过钱友,说起来,林母并不了解钱友,只是因为妹妹奇怪的态度曾经跟丈夫抱怨过,而林父的记忆力极好,他对那天婚礼上的情形也很在意,自然对钱友的印象深刻,所以再次看到跟钱友长得相像的钱兵才会一眼就认出来,只是当着儿子媳妇的面,林父觉得没必要提从前的旧事罢了。
林子航听完母亲的话后,琢磨了半天,也没想明白无论是钱友还是钱兵跟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关系,只好又去秦雅芙包里翻出照片研究了半天,竟也找到似曾相识的感觉,努力回忆,也没能理出什么头绪,不过,却还是做了个决定:让妻子远离钱兵,接触不到,自然万事大吉。
秦雅芙听完,也是一头雾水,想不清楚其中的关联,但对丈夫的做法难免不满:“说来说去,都跟钱哥没有半点关系,只是一张合影而已,钱哥又很在意,你何必不给人家呢?”
“如果他不在意,我还没准儿哪天就给他了,但他一个大男人眼巴巴地要你照片干嘛?居心叵测!”林子航的态度很强硬,并不买账。
“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测呢!”秦雅芙真心无语了,他现在的样子分明是在吃醋,愤愤地斥道,“你就乱吃飞醋吧,早晚酸死!”
“我宁可酸死,也要看住你,以后少出去给我招蜂引蝶的!”林子航干脆霸道地把人拥进怀里,就要招手打车。
“哎,不行!”秦雅芙忙制止他,“时间不算太晚,我还可以回去上班呢。”
“上班?”林子航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她,“秦雅芙,两条路,你任选:第一,回去上班,晚上别跟我推三阻四的,别说我不让你休息;第二,今天放一天假,以后,我会酌情‘照顾’你,尽量不让你太辛苦……”
“呸,没羞没臊!”秦雅芙气得骂了他一句,却也知道他说得出,做得到,自己再坚持下去,肯定没有好果子吃,只得顺了他的心意,跟着回了婆婆家里。
林子航满心欢喜,回到家中,便告诉了母亲检查结果,林母拉着秦雅芙的手叹了口气:“这段时间辛苦你了,你们在家里住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