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起把菜装上车,回到家,陆枝青把今天早上严父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,严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太过分了,眼红别人也不能毁坏庄家作物啊!这是作风问题,不能就这么算了!放在以前,这样浪费是要蹲大牢的!”
他起身往外走,被严母拉住。
“你去干什么?咱们又没有抓现行,人家不承认,非得说这些菜是在自己家地里捡的,你去当面质问,不过是让自己更生气,何必呢!以后多防备,少来往就是了!”
严父有脾气从来不对着家里的人发作。
“我去村里,大喇叭通知开会,说说这件事情!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做的,肯定是咱们村子里的人,咱们家的地又不在路边,左右邻居家地里的庄稼都好好的,唯独咱家遭了贼,不是家贼是什么?”
“还没过上好日子的,就先砸锅,自己家过不好,也不允许别人家过好,这种思想是不对的!”
“当年战争年代,咱们村里的人都快死绝了,没吃的没穿的,邻居之间互相帮衬,谁计较过得失?怎么现在饿不死了,却开始见不得别人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