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他直说道:“爸,我一直在外面当兵,枝青自己一个人办起来服装厂,办起来咸菜厂,您跟她两个弟弟帮上什么忙了?”
严居安一句话问的陆父愣住。
“您是帮枝青送过货呀,还是帮枝青腌过咸菜?枝青每次半夜两三点就起来去城里送咸菜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?”
“咱两家这不是离得太远了......”
严居安打断他,指着陆成跟陆功。
“他们俩唯一帮过的忙,就是来把枝青服装厂的大门砸烂了,咸菜缸也砸烂了两个,他们欠的钱还没还完呢,您现在又带着他们来要钱,您觉得合适吗?”
“您要是觉得合适,赶明个儿,我也去陆家把你们的大门砸了,再给你们修好,你们还得给我修理费。”
严居安这个设身处地绝了,可不就是这个理,陆成陆功兄弟俩跑来把服装厂的大门砸了,咸菜缸砸坏了两个,不仅不反思自己,还理直气壮地来要工作要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