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看着这些在凡人眼中超凡脱俗的战士，对佛来说也不过如此。

那个男人自诩为帝皇，创造这样粗糙卑劣的战士，想要征服银河系？

弗曾经做过悲伤的梦，梦见他本来能在泰拉上创造的世界，他能够塑造的未来。弗的帝国会更加优越。

是这个物种沿着纯粹的生物力学道路向后人类方向发展的产物，绝非这个反乌托邦式的高度军事化等级社会。他不会称他所创造的世界为帝国，他也不会自命为帝皇。

但他输掉了那场战斗，在很久以前，战火纷飞的年代就输了。

现在想一想佛觉得帝皇那会就开始自己的计划，妄想借助亚空间力量拯救人类，但是滥用亚空间力量怎么可能拯救人类呢？

那怕帝皇获胜了，弗向群星间逃去，那怕他的军团被帝皇撕碎。

佛也觉得自己是对的，自己才是人类文明的希望，他是一个超级天才，人类智慧极限。

“可惜，可惜啊！”

佛哀叹一声，“现在如果可以击败怀言者军团，那么可以崛起，但是洛迦，这种结合亚空间力量污染人类本质的怪物必须死。”

怀言者看着疯狂的科学家，“我的母亲会亲手杀死你。”

“呵，我会从你们身上培育一个畸变原体，一个属于我的怀言者原体，然后调制杀死原体的病毒，这样在洛迦面对另一个畸变自己的时候，我就可以注入毒药杀死他。”

“母亲会战胜你的。”

“呵，那怕洛迦取得胜利，我也不会死，因为我太重要了，只要我还存在，帝皇就不会让我死，他应该会在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到来。”

“神皇会惩罚你的罪恶。”

“是啊，胜利者书写历史，如果我赢了，帝皇也不过是玩弄亚空间的巫师，而是我追寻人类进化的生物贤者。”

佛拿起药剂朝着和自己对话的阿斯塔特注入，他需要足够多的阿斯塔特DNA，才可以创造一个原体。

阿斯塔特开始溶解，他发出一声哀叹，感叹自己陨落在这里，并没有完成神皇的嘱托。

接下来他痛苦哀嚎起来，身体溶解带来的痛苦，让阿斯塔特都难以承担。

佛听着阿斯塔特发出遗憾的哀叹转变为痛苦，回想起自己：他有遗憾吗？

有一些。一部分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肯听他的；一部分来源于纷争时代他没有获胜。也没有改变这个愚昧无知的未来。

一部分则是因为他还没有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