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愤地离开了。
“什么东西?竟敢抢别人的功劳!汝南王是个孬的,儿子个个不要脸。”
崔琦的脸色唰的一下惨白。
这公公说的是什么话?
什么叫汝南王是个孬的,儿子个个不要脸?
他怎么不要脸了?
收他荷包的时候,怎么不说他不要脸?
明明不是他的错,怎么人人看他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,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。
大学士送走公公,回来后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了几句安慰话。
意思很明确,宣错旨是常有的事,不足挂齿,希望他胸怀宽广,不予计较,日后好生与薛至共事,毕竟都是一个衙门的同僚,万事不能闹得太难看。
大学士的话明着是宽慰,实则是警告。
警告他别把事情闹大,到时候谁的脸面都不好看。
他气得脸色铁青,手脚冰凉。
他不知怎么回的座,一坐下便发现自已浑身冒着凉气,后背上全是冷汗。
众人各自回到原座,处理公务。
他怔怔地看着手上的书籍,却一个字也读不进去。
心里恨得牙痒痒。
都怪老四,若非他不管不顾地打他,伤了他脸面,他怎么可能因此请假两日?
若不请假,上次皇上派人来寻,自已就能应对自如,今日宣的旨就是给自已的。
自已的功劳被抢了,害自已的却是亲兄弟。
他心里的那个气啊,怎么都顺不了。
下衙时,他像往常一般寻找小林,约他一起离开。
小林家贫,雇不起轿夫,他的轿子宽大,坐两个人绰绰有余,所以平日里,他总是带小林一段,等到三岔路口,再放他下来。
每次小林都能少走一半路。
可今日他怎么也寻不到小林,问了人才知道,小林早就离开了。
他气得倒仰。
一朝落难,人人喊打。
连小林都那么对他。
他沮丧至极,有气无力地独自离开。
走着走着,身后传来呼唤声。
“崔兄,请留步。”
来人正是薛至。
崔琦大怒,咬牙切齿地问。
“怎么,今日你给我的羞辱还不够,还要特意追来看我的笑话?”
薛至一怔,摇了摇头。
“非也!崔兄误会了,我岂会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