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得好!烧得好!烧得好!”
脸上干涸的血液,映着火光,整个人诡异又可怕。
乞丐一把按住她肩膀。
“那姑娘在哪里?快说,在哪里?”
咏书被人迷晕,从后门抬上了马车。
静谧的夜里,马车在青石板路面上滚过,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,在静夜的衬托下,声音格外清晰。
“大人,王爷怎么会同意接这姑娘入府?他不是从来不沾世家和贵族家的姑娘吗?”
“是啊!大人,这姑娘可不是一般人,她的祖母可是镇国夫人啊!”
几人有些后怕,只觉得一股寒风袭来,脖颈处凉嗖嗖的,浑身打了个激灵。
“你们懂什么?若她不是镇国夫人府的姑娘,王爷指定就放她一马了。”
“镇国夫人可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呐,王爷就不怕镇国夫人秋后算账?”
“哼!怕什么?这姑娘可是他父亲亲自卖给王爷的。镇国夫人不是要咱们王妃在二爷和鑫姑娘之间选择吗?王爷也要镇国夫人选一选,她是想护住孙女,还是护住儿子?
她若想护住孙女,咱就带着卖身契告崔珑的御状;她若想护住儿子,那对不起了,这姑娘,嘿嘿……只能让王爷白PIAO!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几人恍然大悟,纷纷说王爷高明。
心里却不知怎么更加发毛了。
俗话说得好,“冬冷不算冷,春冷冻死牛”!
不知怎么回事,周身的温度越来越低,一股股寒气从脚心直往上泛,冻得人直打哆嗦,恨不得立刻交差,赶紧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。
他们对视一眼,暗自决定,干完这一票就收手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自已的行踪早就暴露在一双清明冷静的眸子中。
马车没有回诚王府,而是嗒嗒嗒来到一座三进的别苑。
咏书悠悠转醒,她环视四周,发现所在的屋子,除了一张大床,没有其他的家什。
但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,一应俱全,应有尽有!
每一样刑具在幽幽月光中,泛着古怪的色泽。
她吓得花容失色,整个人蜷缩起来,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已。
哪怕做足了准备,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“怕了?别怕!这些不是刑具!是快乐!”
一道男子身影从阴影处走了出来,看上去儒雅清俊,但冰冷的眸中流露出嗜血的贪欲,破坏了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