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头不对,宫人们不用人吩咐,齐刷刷退出了殿外,全程不敢抬头。
当然,心里的惊涛骇浪是压不住的,窦才人……不,现在是昭才人的手段,确实了得。以后宫里里里外外当差,对秋阑殿的事,都得上点心。
毕竟,这位才入宫,就能让皇帝屡次破例,两行清泪,能把皇帝的心哭软……
事实证明,窦昭昭当真是水做的,不止能把自己哭的喘不上气,还能把经天纬地的皇帝陛下的理智也跟着淹没了。
平日,窦昭昭在床榻之上,就有本事叫陆时至欢愉畅快。今日也许是哄了她高兴,愈发会痴缠人。
以前身娇体软,没一会儿就哭哭啼啼抗拒、讨饶的女人,今儿即便浑身乏力,依旧巴巴地搂着陆时至的脖子,脸颊软软地贴着他,惹人爱怜。
理智纷乱之际,陆时至鬼使神差地看了眼窦昭昭的嘴唇,弧度精致,红的炽烈动人,贝齿微张……
陆时至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,试图找回理智。
可窦昭昭却不想饶过他,也许今天陆时至的破例给了她信心,也许是她野心随着体温上升了,让她想要一点点突破陆时至的底线。
窦昭昭眼中泛起笑意,月眉舒展,舌尖轻扫唇瓣。
一股难以言喻地痒意窜上陆时至的心间,陆时至低头,唇瓣相触,他似乎僵了片刻。
机不可失,窦昭昭隐秘地斜睨着陆时至,轻轻哼声,万种风情。
事实证明,陆时至再冷血,他也是男人。
……
窦昭昭为自己的勾引付出了代价,等到云雨终于消散,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念一和另一个小宫女一左一右地搀扶着,都险些没扶起来,陆时至揽了一把,把人扶住了,二人各自进了浴房收拾。
翠樱早早备好了热水,经过今天这么一遭,她对窦昭昭的受宠程度有了新的认识,俯首帖耳地忙前忙后。
窦昭昭浸泡在热水中,身体因为热水的刺激有些发胀,下意识抿唇,却被唇上的麻痛震地松开。
想到刚刚的事情,窦昭昭弯唇,溢出一声轻笑。
前世伺候陆时至十年,敦伦之事多了,但却并不亲密。
最亲密的动作是什么?
窦昭昭想了想,应该是陆时至在她生产之后,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?
抑或是,男人在得到满足的时候,啃咬、亲吻她的脖子?
总之,他从没有吻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