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威风。
佛堂里,窦昭昭收到懿旨并没有露出帛华想象中的沮丧和失望,只吩咐念一回去收拾东西。
帛华现在对窦昭昭十分戒备,唯恐再着了她的道,毫不犹豫道:“不必辛苦念一姑娘,奴婢亲自去秋阑殿走一趟就是。”
窦昭昭也没坚持,“那就辛苦帛华姑姑了。”
等帛华走后,念一立刻凑到窦昭昭耳边,低声道:“主子,不能出慈安宫,咱们不就和陛下断了联系么?现在怎么办?”
“那就专心抄经吧。”窦昭昭翻了翻新送来的纸,都是普通的宣白了,“陛下知道我的苦衷,会理解的。”
见念一还是一脸苦大仇深,窦昭昭抽出一支笔塞进她手里。
“主子?”念一抬头。
窦昭昭推着念一也坐到了桌后,“你也写着玩吧。”
念一不喜欢写字,当下再顾不上别的了,转头巴巴看着窦昭昭,试图转圜。
“写。”窦昭昭态度坚决。
给胡思乱想的念一找了事做,窦昭昭也专心翻阅起了经文,说实话,慈安宫的佛堂是真清净,她喜欢清净。
在这里,隔绝了大家窥伺的目光,她可以短暂地离开后宫的纷争,连讨好陆时至也可以暂时放到一边,窦昭昭夜里都睡得安稳了些。
闲适的日子一天天过去,屋顶的积雪越来越厚,檐下都挂上透明的冰凌子,年节悄然而至。
大年三十,午后,一贯规矩重的慈安宫都热闹了起来,皇太后手头阔绰,年节赏赐下来,宫人们各个欢欣鼓舞。
窦昭昭也没放过机会,提出要回秋阑殿给宫人们散节礼,帛华防她跟什么似的,自然不可能让她回秋阑殿,一口包揽了,“昭才人放心,您为太后娘娘尽孝,您宫里的人,太后娘娘自然不会亏待。”
慈安宫的人办事利索,当天晚上,赏银就给下去了,就连念一都接了一份红封。
夜里,念一喜滋滋地数着银两,“这比内宫局给的丰厚多了,还没叫咱们花一个铜板,赚大了。”
窦昭昭笑了,点了点她的鼻尖,“小财迷。”
“就是可惜不能去参加年宴,听着就热闹,还可以见皇上呢……”念一探头看向窗外,含元殿的礼乐之声隐约从外面传来。
窦昭昭将她招过来,“咱们两个人守岁也很好,热不热闹不要紧,重要的人在身边就好。”
念一立刻被哄好了,“所以奴婢是主子重要的人吗?”
窦昭昭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