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,“陛下,臣妾扶您去歇息……”
于力行眼睁睁看着陆时至顺着丽妃的手起身,晃晃悠悠地走去了偏殿,才要跟进去,被帛华拦住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,一路进了内殿。
于力行忍不住嘟囔,“陛下酒量很好,怎么这会儿突然醉了。”
殿内,丽妃扶着陆时至在床沿坐下,转身放下床帐的功夫,一回头,对上陆时至幽蓝深邃的眼眸,哪还有半点朦胧。
“陛下!”丽妃意识到了什么,暗自攥紧了拳头,强作娇嗔,“臣妾伺候您解衣睡……”
陆时至挥开了她的手,有些烦闷地扯了扯领口,脖颈处已经是一片通红,显然是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丽妃看出了他的忍耐,顾不上许多,手上已经把腰带解开了,松了衣襟,露出半个肩头,软着身体贴了过来。
“臣妾是您的女人,请陛下垂怜。”往日骄纵的美人满脸羞涩,可怜兮兮求\\欢,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。
陆时至也没有动作,他的目光从丽妃的脖颈巡视而下,顺着艳红的细带,掠过泛着粉的肩头。
无端端地,对眼前的场景觉得眼熟,想起了窦昭昭。
但那个女人不是这样的,她不会主动勾引,只会颤抖着身体承受,但这样,反而是最勾人的。
尝过了玉食珍馐,再看眼前清粥小菜,就有些寡淡了。
心念动了,陆时至的身体也动了。
毫无准备的丽妃骤然失了倚靠,险些摔倒,等稳住身形回头,只看到陆时至挺拔如松的背影,大步流星,毫不留恋。
“陛下!”丽妃扬声唤道,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。
她作为天之骄女,作为高高在上的妃子,作为一个女子,对着自己的丈夫已经极尽引诱,却被这样抛下,无疑是莫大的羞辱。
可更大的羞辱还在后头。
随着殿外一阵细碎的响动过后,银朱脚步匆忙进来,替她披上外袍,也带来了消息,“娘娘,陛下去了后配殿。”
丽妃沉溺在沮丧中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“陛下还在慈安宫吗?”
银朱神情为难,吞吞吐吐道:“您忘了,太后娘娘命昭才人暂居慈安宫……”
“什么!?”丽妃顾不上伤心,瞪圆了眼睛,盯着银朱,声音也跟着失控,“陛下去了窦昭昭那那?”
银朱不敢正面回答,低声劝道:“娘娘息怒……”
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发生,丽妃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