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问:“咱不是说好了吗?你付你的,我付我的。”
“你妈就是我妈,咱俩别说这个了。”
“钱你必须拿着,要不然我不要了。”
“咱俩直接不用说那些了。”
“这钱你必须拿着,要不然这些理化我都不要了。”
我明显听到了阿飞话里的怒气,也深知自己肯定拗不过他,就停下来,看着阿飞。
阿飞又从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抽出了那个皱皱巴巴,像口袋一样的钱包,又掏出了皱皱巴巴的零钱,他一张一张的数,这时我才第一次看清他的手,那并不是一双属于20岁出头年轻人的手,更像50岁的时候,布满老茧和死皮,指甲盖里还有一些干活时留下的泥土,我实在是不忍看,只好转头看向烟花,那象征着希望的烟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