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你去不去?”
小女娃一听马上高兴回道:“好啊,好啊,我要钓那么大的一条!”小女娃一边说一边将两只小手使劲的比划着,突然又好像意识到了话声过大。一伸手便放在了自己的嘴边,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手势。
女子见之,笑意更甚。不一会儿,两人便消失在了门口。
这一梦有些长了,段崇义梦见了小时候祁连山上的兔子;剑城、弈剑山庄。甚至还梦见了九极谷的那片世外桃源。有物有人,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抓不到。
“回去吧……”
“我不走!”
“回去吧,好好活着……”
“我不走!”
他们离他而去,他们不再理他。
大伯、二伯、爹、娘、红秀、飞燕……所有的人都丢下了他。
“不要,不要丢下我一个人……”
段崇义歇斯底里的呐喊,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丝的声音。
刀山、火海,还有很多很多的飞刀、羽箭……段崇义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痛,痛如刀绞,痛入骨髓。
大大的囚牢,四处都是冰寒的气息。
“好冷……”
他不安,他焦急,他孤独,他呐喊,他……
他睁开了眼,眼前是一位白衣如雪的仙女。
“秀……秀姐……秀姐你还活着,秀……”
段崇义又一次昏睡了过去,这一次他做了一个甜美的梦,梦里有一个这世间最爱他的人。
白衣女子怔怔的坐在床边,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抓住自己的手。她想要挣脱,无奈这家伙的力气竟会有如此之大。
小女娃在一旁奇怪的看着,直看得女子羞红了脸。她狠啐一口,已经决定今天晚上不给段崇义喂药了。
女子的脸更红了一些,那模样就好像是天山顶上最高的那座山峰之上最大的那一朵雪莲花。白中透红,红中有白。
八仙桌上面的香炉还是不知疲倦的吞吐着袅袅云烟,阵阵檀香沁人心脾,段崇义终于醒了过来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,但比这个还要重要的是一个人。他模模糊糊的记得那一个人影,所以他在找。
他的眼光看遍了整个小屋。
“秀姐,秀姐,你在哪里?秀姐……”
没有人回答他,段崇义突然感到了一阵眩晕,他发现整个房子都在转,没有任何规律的胡乱瞎转。
“吱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