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在那花楼之中,可是没少见过的。
听到白玉儿质问,赵南顾也从异样的想法中醒悟过来,而且不知为什么,他在迎着白玉儿那充满质疑的视线时,心头竟然微微一紧,一种做了坏事被人发现的窘迫感,让他立刻无所适从。
而且,也不知为什么,在被白玉儿这样看着的时候,他忽然脑海中想起了很多在民间时,许多官宦女子,美貌女修等等,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他。
这一刻心头那种窘迫感,突然燃起了一丝别样的火焰,这让赵南顾原本有的一点慌乱,反而瞬间冷却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恼火和愤怒。
赵南顾的情绪变化很快,仿佛只在一瞬间而已。
白玉儿见到太子脸上忽然浮现严肃,也随之赶忙低下了头。
毕竟此时的自己已经无家可归,又成了别人的女婢,即便内心千般不愿意,可出身在那女妖的花楼,只怕在这位太子眼中,自身也不是什么值得看重的女人。
想到此处,白玉儿又拾起了谨小慎微的性格,乖乖的立在那儿一言不发。
赵南顾捧起桌上的茶具,淡淡饮茶的同时,已不似方才那般失态,而是大大方方的观望着白玉儿的曼妙体态。
足足过去了许久,他才搁置下杯子,平和的开口问道。
“白玉儿,你是怎么沦落到那女妖手上的?莫非真如那女妖所说,你欠了别人那么大的恩情?”
白玉儿垂首低眉道:“玉儿是洪州人,之所以流落到灵州,也是因为当初的那场战争。”
赵南顾皱皱眉,不过他并不在乎白玉儿的身世,提及此事是别有目的。
于是他继续说道:“看来你也是个苦命人,不过如今你已是本太子的婢女,也该学会一些规矩,你在那花楼待了很久,想必也学会了很多事情,本太子今日有些雅兴,不如以便跳支舞来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