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迟疑地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我爸有点怪怪的”
谢栈:“怎么怪?”
你这傻丫头,终于发现了?
“嗯,说不上来吧,他对你这么大恨意,难道他也是从《许你》过来的?”周沫记忆里,周全只出现没多久,随后就是谢栈跪在墓碑前的一幕,那记忆不是很清楚。
谢栈:“嗯,不知道啊,要不你自己问问他?”
他才不主动说呢。
周沫耸肩,“算了,不问了,以后再看吧。”
问了怎么了,问了能改变什么,如果不是,那么多怪啊,如果是,又要怎么跟周全相处。
周全会感觉愧疚吧。周沫不想再回头了,她只想往前看,想到这里,她将jī蛋放在医药箱上。
双手勾着谢栈的脖子,坐上他的大腿。
谢栈愣了下,手往后撑,搭在身后,“嗯?”
周沫看着他,好一会儿,她闭眼,主动吻住他的薄唇。
谢栈愣了几秒,随后垂着眼眸,一只手搭着周沫后脑勺,偏头,吻得深入,舌尖jiāo缠。
吻着吻着,男人搂着她翻转身子,压在柔软的chuáng榻上。他一只手解着衬衫纽扣,一只手滑入她的衣摆,手肘抵着chuáng榻,继续吻着她
周沫红着脸,一直闭着眼。
飘窗半开,窗帘随着冷风飘摇,屋里啪地一声,主灯关了。只留了橘色的chuáng头灯亮着。
斜斜地照着chuáng榻。
周沫揉着他的耳朵,呼了一口气:“老公。”
“嗯?”他应得顺熘,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,蕴含嘶哑。
*
第二天,周沫伸个懒腰,翻个身子继续趴着睡,腰有点酸,翻一下感觉很明显。她下意识地伸手,摸了下身边,结果摸了个空,她半睁眼,看着身侧的chuáng位。
空的。
她又闭上眼,今天大年三十,不用拍摄,电视台今天有chūn节晚会。她又迷煳睡了会儿,才起来,窗帘被风chuī得搭在一旁的衣架上,连带地透了些许的阳光进来
哟。
有阳光啊。
感觉很暖和的样子。
周沫扒拉着头发,走到窗边看了会儿外面。
陈素缘跟阿曼在院子里收拾。
晚上周令要过来吃饭。
周沫回身,看了眼衣架,衣架上挂着谢栈的外套,狗男人一大早去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