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哪有资格啊,人家从小宠妹妹宠习惯了,一份草莓布丁而已,她还不至于在这上面做文章,但被他追着问还是有些烦,她想搪塞几句,眼尾瞥见一抹茶褐色的身影。
“了空小师父。”
颜姒叫了一声,了空回头看一眼,抱着手里一捧新采的花走过来,他手上还拎了个扫帚,不太能腾得开手来,把扫帚给卡在臂弯里,单手竖在身前对她行了个礼。
“女施主,您叫我?”
颜姒轻应了一声,注意到花瓣上的露珠,“庙里还种了花么?”
“是住持师父种的,每天我们都会采一些放进客人的房间里,女施主喜欢花吗,我待会儿也给你送一些来。”
颜姒笑笑,“好啊,麻烦你了。”
江砚黎忽然勾着她的腰往怀里带,微扬着下巴,冷睨着眼前的小白脸,“寺庙的服务这么好?给换床单吗?”
“啊?”了空顿了顿,“要换的……”
“你别逗他。”
颜姒护着小和尚,把江砚黎的手推开,皱眉瞪了他一眼,转头对着小和尚又是一张笑脸,“他瞎说的,不用换,你还要去洒扫是吗?”
“对,我扫了院子了,有几位客人离开了,我去打扫禅房。”
“庙里房间这么多,都是你一个人打扫的?”
了空摇摇头,“不是呢,我们是轮着来的,除了住持的房间是他自己打扫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师父喜欢清净,不允许我们进他房间,我从小在这儿,就没进去过一次。”
了空觉得自己说多了,又低低念了一句佛号,就告辞了。
江砚黎咬后槽牙,憋着气,看她笑脸都只能侧看,那张脸一对上他连个笑都吝啬给,“你对一个小白脸的耐心都比对我好。”
颜姒:“瞎说什么,他只是个孩子。”
她要走,江砚黎追上来,一路回房间,被她给关在浴室外。
这是又要洗澡了。
他听见里面上锁的声音了,摸了支烟出来,靠在门上抽,才进去两口,颜姒往门上扔了个东西,就像砸他身上似的,非要赶他走。
江砚黎混了几句,有电话进来,摸手机时将烟盒给带了出来,都抽空了,他敲了下门,“姒姒,我去车上拿包烟,待会儿回来。”
颜姒没搭理他。
他没等到回应,挑了下眉梢,拿着手机出去,将门轻声关上。
颜姒洗完澡,蹲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