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东方镇长,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,你好你好,我是市委宣传部的任长河。”
说话之人正是任永福的父亲,对于这号人物,东方泽自然是知晓的。
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后,东方泽赶忙回应道。
“原来是任部长啊,您好您好!不知道您此番来电,可是想要了解昨晚发生的那些事么?”
他没有过多寒暄,而是选择直截了当地询问对方的来意。
电话那头的任长河连忙解释起来。
“不是啊,东方镇长你可千万别误会呀!这次确实是我家那小子做得不对,给你添麻烦了啊。”
“还望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,千万不要放在心上!不知你今晚是否有空呢?咱们一起吃个饭、聚一聚怎么样?”
面对任长河如此诚恳的邀请,东方泽笑着婉拒。
“任部长,您实在太客气啦!其实和令郎之间的这点事儿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,只要您不介意就好。至于今晚嘛,恐怕不太方便哦,还是下次有机会再约吧!”
“东方镇长啊,我其实很早就行结识你了啊,那的那几篇文章,可真的算得是鸿篇巨制啊!”
“哪里,任部长您过奖了啊,我就是一点拙见罢了啊。”
“东方镇长,晚上你有空吗?我可是很有诚意的啊。”
“任部长,我等下确实是要去市里办事,那有时间我就去拜访您吧。”
“好的呢,那我就恭候你的大驾光临了啊!”
东方泽挂断手机,心里想着,这个任长河倒是不糊涂,也不护短,倒是可以一交。
难得这位宣传部的任长河明白事理,那自己下午还是应该抽点时间去拜访一下的啊。
自己在石岩市的根基尚浅,一位市委常委的橄榄枝还是需要的。
意识形态的根源的政治敏感性还是很强烈的。
从这一点上就能够看出来,这位任长河并非泛泛之辈。
东方泽赶到颜良大酒店已经差不多三点整了,安排司机直接也在颜良住下,东方泽就转身上楼。
他没有开具发票,尽管这样做完全合乎规定,甚至能为他省去不少个人开支。
但东方泽心中有着自己的原则,公私分明,绝不因小失大。
他深知,在这个圈子中,每一笔账目都可能成为日后被人拿捏的把柄,尤其是在这个信息流通迅速、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社会。
自己又不是出不起这点钱,何必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