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锦绣呵呵一笑,视线转到另一边说:“你是叶紫说的,她闺女的弟弟吧?怎么出的车祸?”
“和哥出去打工的时候,出的事情。我家只是小康家庭。”我语气低沉,戳伤口,很难受。
韩锦绣突然说:“那么,跟我签一份保密协议吧。只有你和我知道,在我点头之前,你不许找女朋友、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们的事情,直到这次的事情结束为止。”
这次的事情,应该是乳腺炎结束吧?
“单纯的催乳师解决不了乳腺炎的啊,看来我要给你带中药了。”我继续轻度刺激着韩锦绣那里。
“好,下次你来的时候,带一点中药,但是一定要记住,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,不然,我要让你知道韩家的刀有多快!”
“好。”
我低沉着,努力整理自己的心情。
说起来,今天既然是一场葬礼,那下葬的对象是韩锦绣的丈夫吧?
那我现在这样算什么?
对一个未亡人,动手动脚,抚摸胸口,还要亲吻葡萄粒。而她的丈夫,晚上就要下葬了。
不对,下葬为什么会在晚上?
这死的分明就是不正常吧。而且只能在晚上下葬,说明这个人生前一定是一个下三滥,还惹麻烦了的人。譬如刨坟偷墓的,到处偷女人的,惹了桃花病的。
但是像这种烂人,一般只要过错不是很大,寿终正寝的话,白天上上也没事。
唯一需要晚上下葬,那肯定是因为他们都死于非命。
盗墓的死在了坟里,桃花病的死在了青楼中。
韩锦绣对于今天的葬礼连一丝敷衍的沉痛都没有,我估计不是死在了女人身上,就是惹了艾滋。
或者二者间有。
但不管怎么说,我在她丈夫的葬礼上,对她动手动脚都是真的。
这种诡异的联想,给了我更多的刺激。
我喉咙发干,然后站了起来,跪坐在床边,对韩锦绣说:“那就对不起了,韩小姐。”
这种事情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,我没有任何的发言权。
叶紫和乔香云都是这么说的。
我只要听从韩锦绣的吩咐就好了。
趴在韩锦绣的身上,我都不敢睁开我的眼睛。我生怕韩锦绣发现我的秘密,然后把我给阉了。
阉了都是最好的结果,说不定都是直接扔的班苕江里的。
但是韩锦绣那发红的脸,略微紧张的贞女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