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姐傻傻的问。
我拿着一节铁丝,笑着一拉,门就挂上了。
“这都是工地上的小技巧。”我没有说是跟一个喜欢钮门撬锁的小偷工友学的。
“终于是安全了。”
躺在大大的瓦楞纸箱上面,苏姐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说。
很明显,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处在梦中,这种被追杀的事情,还是当做梦比较好吧。
而在我不知道的远方,那家小旅店里,两个半小时了,胖老板娘已经忍受到了极限!
这个时候,门外的黑帮分子才姗姗来迟。
“你们才来呀!”老板娘很不满意的说。
“路上堵车了,别说了,人在哪。”带头的哥们抽着烟烦躁的说。
任谁半小时的路程,结果开了三个小时才到,谁也会发狂的。
“钱呢,”
“给她!”
老板娘收到了一笔丰厚的报酬,大洋三百块钱。
撇了撇嘴,老板娘指着自己的屋子说:“就在卫生间里面,都洗了两个半小时了!”
那大哥进去了,不到两分钟,大哥出来,照着老板娘的胖脸,左右开弓就是几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