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定的站在老爷子身边,而肖阿姨欣喜若狂的抓住我的手:“小正,这么说这药我爹喝了是对的?”
“当然,你看地上的瘀血,都快散发出臭味儿了,某些庸医是不会发现的。”
我淡淡的把昏睡过去的老爷子翻过来,拨开金针袋,把针插在老爷子的背后,调理他脊柱附近的陈年老伤。
脊柱是人体的根本之一,很容易淤积各种小病,年富力壮的时候不管,等你老了可是大麻烦。
我扎着针,黄厚生犹自叫嚣道:“不可能!这绝不可能!”
“没有什么不可能的。”张医生很解气的说:“你已经被开除了,编制也开了,你收拾一下走吧。”
“凭什么!”黄厚生面色大变。
张医生很生气的拿起电话,对黄厚生说:“就凭我爹是院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