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这个地方颇有我十年前,在城中村里面租房子的时候,那些小吃铺的样子。
非常的破旧,一个长满了锈的铁皮老车就是生意的全部,地上随便的摆着几个桌子凳子,等我到了的时候,陆莺莺已经在那里吃的正欢了。
“唉,你来了,快看,这个油馍馍好甜的,还有那个萝卜丝,好好吃。”陆莺莺在那里吃的满嘴都是油,我是额头流出了两条黑线。
这不就是我小时候在路边吃的普通摊的吗,什么豆浆,八宝粥,油条加油馍,还得有菜角,有点钱了,就会去买点蒸包子的笼,再加上些凉菜。
我坐在摊子旁边,无奈的说:“干嘛让我吃这些,我小的时候在老家早都吃腻了。”
“啊,你老家也有这个啊,那应该挺贵的呀。”陆莺莺傻乎乎的说。
我无语的看了看这边的价格,一个油馍馍,竟然敢张口要三块钱,我愈发无语的说:“我小时候像你吃的这些东西,放一起也不超过三块钱,怎么这里就敢要二十多块?”
我的疑问惹来了老板的侧目,他看看我,忽然笑着说:“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?”
“是啊,我北边的。”我点头。
“唉,那你就有所不知了,这卖饭啊,也不是,我们想卖多少钱就买多少钱的,你像这桶油,十年前,五块钱就是一小桶,现在哪,五十块钱一小桶,光油一个月就得花个几千块,所以也不是我想涨价,实在是迫不得已啊。”
老板有些感慨的说:“我记嘞,我年轻的时候,是在徽省卖小吃摊的,不赚钱,就一路向东,推着车就到了吴松,这走着走着,就停在这儿了,孩子都有了,不走了。”
我笑了笑,说:“那老人家身子骨还真好。”
“那可不,鲍爷爷都能和我们警队过两招呢。”陆莺莺在一边瞎起哄。
又说了几句,我吃了点咸菜,两个包子,陆莺莺才拉着我跑到了街角,然后满脸抱歉的对我说:“真的非常对不起,我昨天晚上,包括今天早上,在警局里面把这个人名,还有这个身份证号都查了一大遍,你还别说,自从一周前,这个身份证号的活动痕迹就全都消失了,一点都没变动。”
“那就是藏起来了,藏起来也好,至少还没有被人发现,怕就怕把她藏起来那个人,就是最恶心的内应。”我苦恼的揉着额头。
走来走去,我是找不到办法。
忽然,我问陆莺莺:“那她既然一周前出现过,她最后出现的时候,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