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面写着几个字:三子已归,独自一人,万事小心。毕,烬之。
顿时,楚渊就明白了,他的三弟已经回来了,但是他这个三弟回来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,但是皇上绝对是知道的。
他还记得,他从小到大,与这个三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。第一次见到他,是他跟着太后去五台山的那一天。那个时候,他的三弟精神萎靡,脸色苍白,一副病怏怏的模样,让人看了着实是有些心疼。
第二次见到他,那就是两年前,在太后的葬礼上,他的三弟早已经是一位容光焕发的翩翩君子,与那个时候的病怏怏的模样,截然是两个人。从那之后,他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三弟。
如今,他从五台山回来了,皇宫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提起这件事情,他也不知这个人对他到底有没有威胁,他更不知道这个人对于皇帝而言重不重要。
想到这里,楚渊的眼睛眯了起来,然后就把手中的纸条放在蜡烛的烛焰上。他看着瓷盘中的纸条满满的化为灰烬,眉头也越皱越紧,看来他有必要要时常召见季云飞了。
三日后。
三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,今天就是莫梓阳来验收成果的时候了。季云裳这些天一直都在努力背《人体经络图》,但是季云裳似乎很感兴趣,也没说自己累过。
季天泽看到季云裳这么努力,这么用功,心里也是觉得很欣慰。
午时刚过,莫梓阳就来了。正巧,丞相府这个时候正要吃午饭,季云飞知道莫梓阳肯定就是借着他们吃饭的时候来蹭饭的!
莫梓阳的厚脸皮,季云飞还是挺了解的。
相反,季云裳却是很欢迎莫梓阳,她见到莫梓阳来了,立马叫人添一副碗筷,并且很高兴的拉着莫梓阳在自己的身边坐下,然后亲切的叫着:“师父,师父,快坐下,和我们一起吃饭!爹爹,这就是我的师父,莫梓阳!”
“莫梓阳见过丞相,见过夫人。”莫梓阳对着季天泽和季夫人作了揖。
季天泽捋了捋胡子,笑着说:“莫神医,不必多礼,请坐请坐!你这丫头,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避嫌?莫神医,为父自然忍得。前些日子,你娘的身体有些不舒服,为父还带你娘去莫神医那里把了把脉。”
季云裳歪着头,吐了吐舌头,:“娘,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啊?还有,爹爹,你是怎么照顾娘的?怎么可以让娘生病呢?”
“傻丫头,娘看你天天读书这么忙,就没有忍心打搅你。你也别怪你爹爹,是娘的身子不好,夜里吹了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