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梦,梦里有个和尚,说是叫本宫修建学堂,多做些善事。” 阿瑶说着叹了口气,“想必是本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。”
时人信鬼神,谁说做了什么梦,那时要叫人心里细细联想的。
阿瑶虽然年纪小,但是如今淮王叫那样多的眼睛盯着,她急着有个子嗣巩固地位自然是十分合理的,大公主都没怀疑她的用意。
阿瑶眼神在几人面上扫了一圈,接着又说修学堂的事情,叫这几个大妇都意动起来,不管这梦是真的还是假的,毕竟谁也不缺这点银子,看淮王妃这意思,是要她们出出力了。
但是阿瑶现在又不提这事,只说着子嗣的问题。
这个年头,子嗣就是女子在后宅的一个大保障,这席上也有个成婚五年都无所出的大妇周氏,她嫁的是刘首辅的长子,如今叫婆婆苛责,丈夫虽不至于冷落,但是也确实许久未曾亲近她了。
周氏坐在上首一些的位置,当即就问起来了,“王妃可否透露一番,那和尚说了些什么?”
阿瑶拿团扇盖住嘴巴,蹙着眉仿佛在回想一般,道:“说些本宫听不懂的话,什么积德呀之类的,本宫觉着,修个学堂也无事,倒不如真听那和尚的试一试。”
阿瑶并不多说了,只点到为止,叫这几人知道有这回事就好了。
几人摇着扇子说起了别的话头,有个大妇压低了声音,“诸位可知道安王府上的事情?”
几人都说不知道,这大妇就笑眯眯的,“可真是出了个大丑事。”
能叫她说话这样不客气的事情,一下叫席上的人都来了兴趣。
这人也不卖关子,问她们识不识得舒岚乡君。
舒岚乡君同这桌上的人都差着辈分,她们只依稀记得是有这么个人,但是想不起具体的样貌了。
秦氏想了想,犹豫道:“舒国舅的嫡女,往常总跟在柔真郡主后头的?”
她这样一说,一些不记得的也想起来了。
也不怪她们都不记得舒岚乡君,她着实是没什么出彩的地方,长相一般,性子看着也唯唯诺诺的,跟在明艳的柔真郡主身后,更是叫人看不见她了。
这人就笑了,“舒岚乡君如今可不是柔真郡主背后的小人物了,她厉害的很,柔真日后怕是要叫她一声母亲。”
这话说得,几人都不言语了。
安王的妻子,也就是柔真郡主的母亲,早些年就去世了,安王一直没纳王妃,如今怎么整了这样一出。
大公主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