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,太烈。
等了五分钟,他下车,将钥匙塞进A座1901的快递柜,返回自己的车里,开出小区。
沈汐从五楼跑回房间,整个人瘫在地上,走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隔着门,驻足。
紧接着,门铃响了。
她擦干额头的汗,扶住门栓,蹑手蹑脚站起,没发出一丁点动静。
男人又敲门,轰鸣的雷声中,他音色低沉平稳,有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“沈汐,是我。”
她大口吸气,定了定心,拉开门。
席靳深的灰色风衣染了雨夜的潮气,他一边解扣子,一边狂热吻住她,外套有多湿冷,他体温有多烫人,钢铁一般的肌肉壮实精悍,硌得她胸脯疼。
“怎么这么慢?”男人用力吮着她,吮得含糊不清,“准备洗澡?”
沈汐被他的激吻搅得脑子一片混沌,直勾勾盯着他,乖乖痴痴的模样,席靳深很受用,他笑了一声,“傻了?”
“你不是和席太太回冀省了吗。”
男人掐着她腰窝,固定在墙壁,欺身而上,牢牢地抵住她,“希望我回去?”
她仍旧穿着傍晚在桃花坞的白色针织裙,长发捋到后面,沈汐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,上学,生活,工作,都在冀省,除了陪他出差,跟剧院巡演,没单独去过南方,却有一股江南女子的柔情万种,尤其是暧昧醉人的夜里,更甚了。
席靳深记起她在包厢里垂着眉眼,噙了哭腔唤他三哥,是惹男人心痒的羽毛,撩动他腹部的邪火。
“想不想三哥?”
沈汐心不在焉的,席迟徽在公寓里待过,她没来得及检查他是否遗落了东西,万一席靳深发现有男人的物品。。。
她又焦急,又不安,“你不回去,董事局同意吗。”
“不管他们。”席靳深入了迷,吻她的脖颈,语调喑哑粗重,“在桃花坞叫我什么?”
“席先生。”
“是吗?”男人低头,寻着她的唇,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啄吻她,“重说。”
他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,肉眼可见的倦怠,密集的血丝遍布瞳孔,衬得他狼性十足。
席靳深此时是一匹狼。
一匹勇猛的饿狼。
他连夜赶回公寓,就是忍不了了,憋着要发泄。
沈汐知道他要听什么,叫不出口,“席副总。。。”
“成心气我?”
席靳深摁住她肩膀,大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