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,他手指修长,结结实实裹住她,轻轻一拢,拢入自己怀里。
沈汐大惊失色,本能挣扎,“席迟徽。。。”
“喊我什么?”
她腿一软,“二哥。”
席迟徽另一只手箍紧她腰肢,她感觉到他滚烫坚实的肌肉,腹部每一道纵横交错的沟壑透过衬衫凸起鼓囊囊的形状,汗液浸泡下,似有若无地贴缠她。
“刚才喊什么?”
沈汐握拳横亘在他胸膛,隔开距离,他太危险了,是一种攻破一切男女界限的危险。
“席迟徽。”
男人在她头顶笑了一声,“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。”他臂弯虚虚地环绕她身体,呈拥抱的姿势,一动不动。
愤怒在拥抱中渐渐平息。
席迟徽并没有逾越雷池的动作,沈汐也停止挣扎。
“你是不是流血了。”
男人沉默。
“他呢?”
“没我伤得重。”
沈汐暗暗松口气。
“你希望我受伤,他平安无恙,对吗。”
她额头朝向席迟徽的胸口,一抬眸,是上下移动的喉结,鸦青色的胡茬。
“我希望你们都平安。”
“二房和三房最后一定会分出胜负,我和老三也一定有输赢。”他抽离,面对沈汐,“输家下场很惨烈。”
沈汐不知看哪里,索性看他的下巴,血迹凝固结痂,是芦苇地的荆棘扎的。
“我输了,你会留在我身边吗?”
她没出声。
席迟徽这么静静地望着她,他眼睛里盛了一簇火焰,在这无边无际的黑夜,搅起火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