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董事长仍旧没有供出二公子。”
席靳深倒是镇静,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。
如果席迟徽垮台了,席氏集团满盘皆输,股票暴跌,合作方索赔,所有项目废掉,在剧烈的市场动荡下,多方的竞争势力会集体蚕食瓜分席氏,导致不可挽回的破产。
席延章四十年的心血,席家维持了半个世纪的辉煌,他岂会甘心。
与其连根拔起,不如保一条根。席迟徽有足够的能力稳住席氏集团的大盘,等风头一过,东山再起。
席迟徽如此从容不迫,正是算准了席延章会作出利益的取舍。
办公大厅里,员工围拢在一起议论纷纷,“席副总受刺激了吧?上星期三我一个小小的失误,他很严厉训斥我,根本不懂怜香惜玉。”
“哟。”公关部的员工八卦敏感,“席副总不是看上她了吧?”
“瞎猜什么呢!”另一个员工反驳,“她也配?一个普通小职员,席副总扶贫呢?给席家当保姆差不多。”
她们大笑。
坐在工位设计图表的男职员一针见血,“暴脾气的男人变温和了,要么是发情求偶,要么是求到偶了,席副总的性子呢,不打无把握之仗,他大概率是求偶成功了。”
女职员们醍醐灌顶,“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尿性了,我们信你。”
“又是话剧演员吧?”
“戴了一顶演员的绿帽子了,席副总那么不长记性,再戴一顶啊?”
越聊越没底线了,她们匆匆收场。
。。。。。。
席靳深的办公室这会儿站着一个中年男人。
是席氏集团律师组的组长,汪律师。
本来没有预约席靳深是不会见的,但他口口声声说有重磅内幕,席靳深才吩咐程洵带他上来。
“席迟徽给汪律师开出的年薪,不是一笔小数目吧?”
席靳深漫不经心转动着真皮座椅,时而面对他,时而背对他,一副恣意不羁的模样。
汪律师如实相告,“天价。”
座椅轱辘是新的,格外灵活,一不留神,滑出了办公桌,席靳深长腿支地,急刹住,“汪律师有过人之处。”
“其实席董的逻辑性和睿智在我之上。”汪律师谦虚坦白,“他不需要我出谋划策,他需要的是我光明正大的特权,比如在警方的眼皮底下接触席延章,传递消息。并且我在市局、区局、监狱多少是有人脉渠道的。”
席靳深眯起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