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自由，保镖和保姆二十四小时监视她，公馆上上下下没有通讯设备。除此之外，衣食住行是最好的，席太太提出的要求席董百依百顺。”汪律师犹豫了一秒，“我在集团与席董共事多年，从他担任总经理到继任董事长，所有的商务纠纷和公关舆论，他基本是找我沟通，我了解他的品性手段，倘若逼得他山穷水尽，那么席太太有危险，我建议您用姚夫人交换席太太。”

席靳深含了一口浓雾，朝天花板喷出，“姚文姬涉嫌洗钱，向境外转移了上百亿，市局扣押她，我没资格做主，省里也不允许交换。”

汪律师不吭声。

从中海集团总部大楼出来，汪律师坐上车，拨通席迟徽的号码。

“三公子明确表示，不交换。”

书房里，窗帘遮得严实，席迟徽靠在椅背，陷入黯淡之中。

“三公子接了一个电话，对方是女人，他没有说太多，只说下班去买什么东西。”

席迟徽示意范助理，范助理拉开门，张望楼下，比划口型，“沈小姐和林太太在客厅插花，保镖一直在场。”

他收回视线，笑得高深莫测，“老三是信你一半，防你一半。”

“我贸然登门，即使再诚恳，三公子肯定有戒备。”

“老三一贯暴躁，尤其涉及沈汐，刺激他犯错很容易。”席迟徽叩击着烟灰缸凹凸不平的花纹，“看来，我判断有误，他心里焦急，表面却沉得住气，明白什么可为，什么不可为。”

汪律师胸有成竹笑，“虽然沉得住气，内心已经一锅乱麻了。您攥着沈小姐，攥着三公子的血脉，不愁他不服软。”

席迟徽起身，去客厅。

沈汐坐在地毯上修剪花枝，一簇白百合和十几支绿玫瑰。

她手法生疏，不是剪得光秃秃的，就是剪了和没剪一样。林太太懂花艺，自学过园林设计，艺术总是大同小异的，所以修剪得整齐漂亮，插在白瓷花瓶里，而沈汐的一张脸掩映在花束中，清新明媚，倒是人比花娇。

席迟徽走过去，“我以为玫瑰只有红白粉。”

沈汐抽空瞧他一眼，“你没见过？”

他笑了一声，“我去哪见？”

“席董是情场出了名的浪漫，异性缘好，没送过绿玫瑰呀？”林太太诧异，“冀省不少的二代子弟订购绿玫瑰哄女人呢，绿玫瑰稀有，女人喜欢。”

“送包和车代表物质，是交易，送花代表爱情，从前没遇到吸引我送花的女人。”席迟徽拾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