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可以的。” 叶夕雾勾唇一笑,便也不再瞒着,“其实,我也是懒得走路而已。” 这个理由,确实是让时越尘没有想到。他不由得轻笑出声,他的夫人当真是与众不同。 用过早膳,两个人便去了东侧的厢房里,随即各自执笔练起字来。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,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收了笔。叶夕雾先向时越尘那里看去,难怪他是个文状元,这样的字,她可是比不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