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喝酒,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吧。”
那时两人刚从学校毕业不久,脸上还带着丝丝青涩。
哪像现在,一个坏过一个。
傅时铮接过酒杯一饮而尽,低低的嗯了声。
而后隐晦的打量起宴文瑾来,实在是不知道这人怎么会和明婳有牵扯?
简直是莫名其妙,如果不是他极其相信自己的判断,根本无法把两人牵扯在一起。
这般想着,面上确实不露神色。
两人好友多年,傅时铮一眼就发现了宴文瑾现在心中有事,正在犹豫不决的阶段。
冷呵了一声,想也知道是和明婳有关,有心算无意,他等着宴文瑾开口就是。
果然没过多久,几杯酒喝下去,宴文瑾冷白的皮肤开始有点上脸,眼眸里一贯的克制谨慎松了松,想着这是在多年好友面前,突然就开口交代了出来:
“我有个朋友。”
一惯的我有个朋友,实际上自己就是那个朋友吧。
傅时铮冷笑,等着宴文瑾继续说。
“他,”宴文瑾顿了顿,“他家世才能各方面都挺不错。”
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,傅时铮不动神色的抬脚换了一个姿势,“哦,那最近是遇上什么问题了吗?”
宴文瑾开口:
“有个女生,长得很漂亮,但是家世不太好,做正室夫人肯定是不够格的。”
“他跟我一样有洁癖,不喜欢弄情人包养之类,现在正在犹豫。”
“你说我该怎么,咳,怎么劝他?”
宴文瑾试图寻找一下傅时铮的意见。
毕竟两人无论是家世,年龄,还是相貌能力都大差不差。
最重要的是,现在同样单身。
他完全没有注意到,当说到情人包养几个字的时候,傅时铮的太阳穴在狂跳,脸色都跟着沉了沉。
点谁呢,这是在点谁呢?
梦回他自信朝明婳提出包养被狠拒的模样。
而且宴文瑾你脸也太大了吧,你一开口,明婳难不成就会巴巴的凑上来和你在一起。
呵,还正室夫人不够格。
傅时铮给气笑了。
咬了咬牙,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来,自己再把握不住都对不起这么多年执掌傅氏,占下来的寸寸江山。
清了下嗓子,从宴文瑾最在意的家世方面提及:
“家世不太好的话,那治愈力怎么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