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延昇说：“姜瓷，不用抗拒我，我对你不是玩玩，是来真的。”

姜瓷仍旧沉默，过了会说：“我吃早餐，你别说了。”

顾延昇松了手。

面对面坐着，姜瓷一直没看他一眼，全程低着头，吃完就走。

顾延昇这下没跟过来。

到了医院上班，姜瓷比起平时还要沉默，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体有异样，伴随阵阵疼痛，到了休息时间才去洗手间检查，还以为是生理期来了，看了看时间是这几天，垫上护垫，还是不适，她有点害怕，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去了附近的药房买了抗生素预防感染。

还买了事后药。

虽然昨晚做了防护，他这点有考虑到，在最后关头在手机软件上买了外送过来。

可能是昨晚顾延昇要太狠了，床上两回、浴室一回，她很明显不适，一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。

晚上顾延昇打电话来，问她：“有没有不舒服？”

“……”姜瓷无法回答，咬着银牙。

顾延昇安抚她，“我下次轻点。”

姜瓷说：“我不想成为第二个蒋楚。”

顾延昇沉默片刻，“她和你说什么了？”

姜瓷说：“你有过你的孩子。”

顾延昇声音微沉，“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，哪里来的孩子？”

他思索几秒，反应过来：“她跟你胡说八道，你信了？所以远离我？”

姜瓷捏紧手机，不相信他说的话。

即便蒋楚说的不是真的，她也不想变成蒋楚那样，为了个男人，爱而不得，变得尖酸刻薄。

“你要玩，找错人了，我也不是蒋楚，我不喜欢你。”

顾延昇说：“晚上你搬回来，等我回来和你说。”

“我不会搬回去，昨晚就当一切没发生过！”

说完姜瓷飞快挂断电话，心跳跳到了嗓子眼，堵得慌，眼眶更是酸涩的要命，经过昨晚之后，她知道意味着什么，要是被别人知道，她完了，顾延昇也是。就算顾延昇不怕，可她怕。

怕被指指点点、议论纷纷，更怕家里人知道，会怎么看待她？

一下午，姜瓷都心神不宁的，还接到家里的电话，是姜父打来的。

“在北城怎么样？”手机里传来姜父关心的声音。

姜瓷装作没事人似得说：“还好，我在上班，不方便接私人电话。”

“那什么时候下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