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想了，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，您也别操心了。”

“你真想好了？留在北城？户口也迁过来？在北城娶妻生子？扎根了？”

顾延昇倒还真是认真琢磨了会：“不是不行。”

“你就想，哪个女孩子愿意跟你在这吃苦！我劝你还是滚回去吧。”

孟老说着朝他小腿踹过去，还没踹到，被他轻松躲开，孟老扑了空，气得骂了声：“臭小子！”

顾延昇收敛刚刚的漫不经心，“不用劝了，孟叔，我说了，不回去。”

……

姜瓷在医院忙得跟陀螺一样，晚上还有梁教授的突击检查，那股压力大得她没有任何胃口吃饭。

梁教授要求很严的，不苟言笑的时候特别让人心慌。

姜瓷仿佛又回到大学那会，每次上手操作就会手抖，即便准备再充分，也会害怕各种突发情况。

同组的其他实习生也没好到哪里去，尤其是赵露。

赵露拿来讨好同事前辈的那点小手段在梁教授那起不到一丝作用。

等梁教授来了之后，拿了一个病历开始提问题，问题那叫一个尖锐，还很细节，是他们平时注意不到的问题。

大家都捏了把汗，你看我我看你的。

形象生动阐明了什么叫我是谁我在哪。

就连姜瓷都答不上来。

梁教授还有事，没有在他们这里耽误太久。

等梁教授一走，小师兄说：“刚怎么了，一个两个都是哑巴？答不上来？”

两个男实习生不好意思摸头笑笑。

赵露娇嗔撒娇：“小师兄，梁教授出的问题太刁钻了，谁能往那方面想……”

小师兄不吃赵露这套，扶了扶黑色镜框，一本正经说：“什么刁钻，这么简单都答不上来？”

这话说得挺不给面子的。

赵露还没受过这样的气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，斜眼看了一眼姜瓷，阴阳怪气说道：“怎么小师兄从来不说姜瓷的，刚刚姜瓷也答不上来。”

姜瓷听出来赵露是故意拉她一块下水，只听见小师兄低沉的语气说：“她次次答不上？”

赵露彻底没声了。

是她次次答不上来。

姜瓷哪方面都比她厉害，梁教授是夸过姜瓷的，唯独没有夸过赵露。

……

姜瓷没休息好，加上没吃东西，低血糖，有点晕，扶着墙歇口气，小师兄察觉她的异样，关心了几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