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问你自己的想法。”

姜瓷说：“我没有想法。”

顾延昇的视线沉甸甸犹如泰山压顶：“你是没有想法还是可算找到正当合理的借口摆脱我？”

姜瓷心里一惊，手心渗出冷汗来，果然、果然瞒不住。

女孩子的闺房总是香气宜人，带着淡淡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，顾延昇就像是突然闯入破坏了闺房里的宁静，闺房主人更是处于强烈的惶惶不安中。

顾延昇其实不生气她留在桉城，不去北城没关系，他可以回来，只要她的心在他这里，可偏偏事实是，她的心不在他这里。

但凡她流露出一点点想和他走的意思，他也不至于这么气。

“当初为什么去北城？”

短暂安静后，顾延昇又问她。

他视线没有离开过她一分，沉甸甸的，让她快喘不过气来。

何况这里是姜家，楼上楼下都有人。

她无法解释。

被他迫人的气场吓到，姜瓷眨着酸胀的眼，彻底没了声音，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顾延昇上前几步，距离她很近，“抬起头看我，姜瓷，你是鸵鸟？能一直躲着？”

姜瓷没抬头，肩膀耷下。

顾延昇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迫她抬起头，不耐烦的口吻：“一定要我对你做点什么才能出声？”

姜瓷不是他，她有很强烈的羞耻心，特别和他有了这层关系后，他说的每一个字，都在折磨她每一寸血肉，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……

自从父母离婚后，她习惯扮演乖乖女的角色，将原来的天性彻底封闭，渐渐地将所有情绪淡化，最好是没有情绪。

更不会轻易掉眼泪，没有人会在意她掉眼泪是因为什么。

她再开口时，声音沙沙的，“能不能、别逼我了。”

下巴被他捏得疼，她也只是皱了下眉头，没有反抗。

顾延昇看不得她掉眼泪，即便床上弄她再怎么狠，也不舍得她掉一滴眼泪，心当下就软了，却还是冷硬着一张脸，再次耐心问她：“最后一次问你，跟不跟我？”

“不跟。”姜瓷毫不犹豫说出口。

她不是他，女人和男人到底不一样。

男人在外面包小三，想怎么玩怎么玩，每每东窗事发，男的永远不会被影响，永远都是女人被推到风口浪尖，独自一人承担来自四面八方的道德批判。

周围这种例子可不在少数。

何况是她和顾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