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老，也不能改变。”

“奶奶，谢谢你。”

王术咕咚跪在了地上，恭恭敬敬给莫青莲磕了三个响头。

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前，莫青莲能说出这番话，足以表明对王术的厚爱，这让王术心里流淌过一丝温暖。

磕头后站了起来：“奶奶，帝都那边还有好多事，现在家里没人，我得回去，得空接你老人家去那里住几天。”

“好的，我会去的。”

祖孙两个手牵手从大厅里走了出来。

院子里方雅婷和笑笑正在玩耍，笑笑看到王术走出来，疯了一样跑了上来，拉住王术的手：“爸爸不要走，我要爸爸，爸爸不要走。”

“笑笑听话，爸爸还有好多事呢。”

王术拍拍笑笑红扑扑的小脸，轻轻的给笑笑擦去了脸上的泪花：“笑笑，爸爸要去抓坏蛋，妈妈和奶奶陪着你，你要好好听话。”

“爸爸！爸爸！我不想让你走。”

“笑笑听话，不然爸爸就不喜欢你了。”

林素心走过来，抱起了笑笑。

笑笑哭着道：“爸爸！笑笑听话，笑笑不哭，你一定要经常回来看看笑笑。”

“好孩子。”

林素心拍拍笑笑的脊背，深深的看了王术一眼：“小羽，为了大家，为了笑笑，加油。”

“妈！放心吧，我不会让你们失望，在这个世界上，没有什么事情能打倒我。”

王术冲莫青莲和林素心挥挥手，带着眼睛哭的和泪人一样的方雅婷，大踏步走出了院子。

“爸爸！笑笑长大了和你一起抓坏蛋。”

后面传来笑笑撕心裂肺的哭声，让王术的脚步一顿，然后加快速度向前走去。

也就是在王术他们离开大院没到五分钟，莫青莲的手机响起来，接通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：“主母，听说那小子去你那里了？”

莫青莲点点头，嗯了一声。

破烂王的声音再次传过来：“主母，他的身体怎么样？”

莫青莲能有三分钟没说话，而后道：“事在人为吧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两人同时挂断了电话。

破烂王的大院中。

两个老者仰头望着天空，目光凝视着遥远的天际，仿佛要看透这一望无际的苍穹。

两老头正是破烂王和贺子铭。

莫向晚已经把王术的情况告诉了两个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