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，绝对不能给江夜。

可宋萧然却不在公司。

她的秘书看了我一眼，虽然和我说话的态度依旧客气。

但言语之中，对我的嫌弃和讽刺，却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。

“宋总，你找大小姐有事吗？”

“大小姐刚刚出门了。”

我严肃的看着秘书，问道：“她去哪儿了？”

秘书摇了摇头：“大小姐去哪里，怎么会告诉我呢，毕竟我只是一个秘书啊。”

我拿出手机，给宋萧然打了个电话。

但我每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时候，她不是不接，就是烦了直接就关机。

秘书看到我手里的合同书之后，立刻提醒我：“宋总，你手里的这份合同书，是早上的时候，大小姐亲自拟定的。”

“什么，她亲自拟定？”

我惊呆了，不敢相信的看着秘书反问：“她是不是疯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