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,只是稳扎稳打,并未拼尽全力,一时间双方的木剑你来我往,打得不亦乐乎。
十分钟后,当我们俩格斗的身体分开始时,如月柱着木剑靠在檑台的一角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气喘得十分地急促。刚才那宛如暴风骤雨般的战斗,加上胸前这两大团乳肉的负累,实在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。
“哎呀呀,这么快就没有体力了吗?打算认输了吗?要真是这样,你那朵美丽的菊花可就保不住了!”
我靠在檑台的另一角,同样也喘着气,不过我的体力消耗情况要比她好得多,毕竟我身上没有那么两大团的“负累”如月没有答我,自从那晚被我暴奸之后,她就不再和我说任何一句话,她只是不停地吸气,调节着呼吸的频率,希望能多恢复一点体力。她胸口两点的位置,如今已湿了一大片,分明是两团奶渍。如月的左手臂横放胸口的乳根处,藉以托着因涨奶而变得愈来愈沉重乳房。
这样的结果早在我的预料之中,我一整天都没有碰过如月的乳房,好心地没有命人替她“挤奶”就是为了造成眼前这个局面。如今两只过份饱满的乳房充满了奶水,沉甸甸的。
我邪恶地建议道:“涨奶的感觉很不好受吧!给你个建议,自己把多余的奶水挤出来吧,这样下面的战斗会轻松很多!”
身体的异常如月已经感觉到了,她的牙根咬得格格作响,却还是忍住了气没有发作。
“这样吧,我空手陪你玩玩好了!”
我大方地将木剑抛下了檑台,摆出肉搏的架势,我的这个动作顿时令全场惊呼一片。
“你找死!”
见我没了兵器,如月两眼泛光,有如雌豹般持剑扑了上来,一剑劈向我的头颅。虽然受双乳的拖累,但她的动作依旧快捷无比。
面对她的再次猛攻,我也没有做太大的举动,只用右手拇指往中指上的戒指轻轻地磨擦了一下。
“呀!”
贞操裤上设计恶毒的蛇头再次放电,强烈的电流刺激着柔嫩的阴蒂,令如月在半途中双腿一软,差点就跪倒在地。趁着她空门大开的瞬间,我使出里特先祖的拳脚功夫,连接十几记连环踢腿展开了连续地反击。
为了不让外人瞧出破绽,蛇口上的强电流只持续了一瞬就迅速地减弱,变为只有刺激性欲效果的弱电流。虽然“伤害”很小,却绝对会对如月的出招产生严重的干扰。内忧外患之下,尽管有木剑为凭,但如月在我赤手空拳地攻击中,仍然处在了下风,招架得异常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