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本家人，但不知道天授会不会在某一天选中他，她心哀道，天授天授，都怪那该死的天授！她迟早给他撅了！

“不知道，但我会记住你。为什么问起这个？”

他回答得很平淡，天授无法避免，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也只能接受，只是希望他真的别忘记她，希望。

“没什么，就是想问一问。万一你忘了我呢，我就把那件事说出去！你肯定丢死人了！”

“好。”他无奈地点点头。

张家人其实应该都没什么羞耻心在的，男女之防也不怎么避讳，俗称软硬不吃，一看就知道她的这项训练没怎么用功，要不就是师傅放水了。

张家人对身体控制都是达到了变态程度，控制人本能的生理反应也是他们的必修课，更别提无比严苛的本家人了。

“骗你的，我才不会说出去！那可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！”

她反应极快地抱住他，这具身体精壮太多，也高大得多，她使劲拍了拍，放到上辈子是她会舔屏幕的程度。

他虽然没说话，但面对这种时候，他总是会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柔和下来，于他来说这是他生命中很少见的时刻。

“哎！总算被我偷袭到了吧！”

她两手握住他温热的脖子轻轻紧了紧，眼里满是偷袭成功的狡黠，还没握上几秒就感到虎口一麻，手被攥进一只大手里。

“不巧，我也是。”

他轻轻笑道，锐利的眼拨云散雾。

……

“来了就进来，站在门口干什么。”

张瑞尧眼也不抬地沉声说道，余光瞥见门口小心的身影，又不着痕迹地收回眼。

“我寻思这不是怕打扰您嘛……”

她小心翼翼地收脚踏进门嘟囔道。

“找我干什么，又闯什么祸了。”

“我没有了我可乖呢，我就是想找您聊聊天嘛，尧爹，张家那么大，有没有被逐出家门的？”

“当然有，凡不守张家规矩的都会被逐出。”他看了她一眼，解释道。

“那如果有人背叛了张家会怎么样？就是……我想问那天的那些人算不算是……”

她忐忑地迎上他看过来的目光。

“一个人和一群人，你知道代表着什么。”他转了转眼珠，眯眼。

“我还是想不通，一个人犯了错才叫错，一群人犯了错难道就不是错吗？”

“孩子，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