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沫做了一个梦,这个梦,让她不敢回想。梦里,裙子撩起,温热的气息无处可躲,紧紧地囚住她。
她睡觉喜欢穿睡裙,可是从来没有梦到过什么,这是第一次,也是令她蒙圈的一次。
早上醒来,连接阳台的落地窗一大片金黄色洒落进来,灰色地毯有光在跳跃。周沫单手遮着额头,暖和的被子滑落在腰间,裙子也跟着被子卷到腰间,一条细白长腿搭在床沿。
她打个哈欠,脸还红着,因为梦里的男人,就是谢栈。
她想都想不通,这狗男人怎么会进她的梦里。不过也没时间纠结了,拉好了睡裙,她下了床,往浴室走去。
在她看不见的腿背,有着些许的红印,吻痕。
十来分钟后,周沫洗漱好,在衣柜里选了她原先的一套阔腿套装穿上,裤腿放下,遮住了明显的红印。
她随便抓了抓头发,扎个啾啾,出了房门。
下楼梯要路过客厅。
周沫往客厅扫一眼。客厅里没人,长条宽大的沙发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,枕头放在被子上,茶几上放着开着的笔记本电脑,黑色手机也放在笔记本电脑旁。
旁边还有几份文件,有点凌乱地放着。
客厅附带的洗手间,门刷地打开,谢栈一身水汽从里头出来,衬衫只扣了下边的几个,衣摆垂着,没有扎进裤头里,他偏着头正在擦头发
四目相对,无法避免地看到男人的胸膛跟锁骨,周沫想起那个梦,身子僵了僵,挪开视线,她这一挪视线一转头,雪白的脖子就像送到了野兽的面前,昨夜那触感似是袭上唇舌。
谢栈扔下毛巾,三两步上前。
周沫脚没踩上台阶,腰部就被男人一搂,紧接着身子转了过去,她反射性地挣扎。
下一秒。
身子被他举着抵着在墙壁上,谢栈偏头,吻住她的嘴唇。
腾空让周沫惊慌,反射地抓着他的衬衫,腿蹬着,咬他的唇舌。谢栈呼吸微重,他贴着她的唇,眼眸带着些许的邪气:“怕吗?怕就盘着我的腰。”
“盘你妹!”
周姨看了眼钟表,踩脚上楼,想去叫周沫。却在一楼拐角处,停了脚步。二楼楼梯口,谢栈抵着周沫的额头不知在说什么,他衬衫有些凌乱,周沫手抓着他肩膀上的衬衫,腿一直蹬着。
两个人很亲密。
周姨小心地后退。
把这二楼空间让出来给他们。
谢老爷子跟着探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