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。至少沈南州眼光挑剔,又受不了共用的人或者东西,他不会在外面和别人上床。
江心又想到合同上规定好的每个月要做的体检,不得不说,沈南州在这方面的道德素质比大多数男人都要高。
“时间不早了,沈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”江心憋了快一个晚上,这会儿实在憋不住。
她想窝在沙发里安安静静看个电影。
可是沈南州在这里,她就不太好这么做。
男人用纸巾擦干拇指上的水滴,如玉般细腻的拇指漫不经心挑起她的下巴,“你过河拆桥?”
江心的脸可能是被屋子里的暖气熏得,泛起薄薄的红,蝉翼般的睫毛颤了颤,她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,耳朵逐渐发烫,她不得不厚着脸皮说:“我没让沈先生帮我洗碗。”
沈南州的指腹轻轻抹了抹她的柔唇,这种动作更像是在散漫的蹂。躏她,他笑了声,不以为意,听起来也不像是嘲讽:“刚才我打开水龙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?”
江心的唇瓣被她揉得有点麻,倒是不疼,她下意识舔了舔唇,柔软的舌尖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拇指,她的脸瞬间变得更红,温度像发起了高烧那么滚烫,她磕磕绊绊:“那我下次也可以帮沈先生洗一次碗。”
江心怕他不够吃,男人的饭量好像和女人不太一样。
消耗的多,吃的也就多。
她哦了哦,随后盖好了锅盖。
沈南州单膝跪地,包装袋里的日用品几乎都被他拆了出来,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摆放在一旁,他似乎有点热了,随意卷起袖子,手腕细瘦,青筋在苍白的皮肤下时隐时现,他抱着洗漱用的玻璃杯,借用她的厨房把杯子洗干净。
随后又将杯子整齐摆在浴室里。
江心看着他忙活了半天,便没有说话。
等煮好了面,才叫他过来。
沈南州顺便把地上的垃圾给清理了,他闻着面的香味,“放醋了吗?”
江心坐在他对面,渺渺腾起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脸庞,“我这碗加了点醋,你那碗我没动。”
沈南州不太喜欢吃酸的食物,也不喜欢太甜的。
他尝了下面条的味道,不吝夸奖:“很好吃。”
江心也有好久没有进过厨房,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又多又乱,她实在没有精力下厨做饭,而且做饭本来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。
前面要备菜,后面要洗碗。
“谢谢。”
沈南州很快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