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避开了他的眼神,睫毛轻垂,脸色平静,她默默攥紧了手指,声音轻轻地,听不出情绪的起伏:“沈南州,我从来没有折磨过你。”
江心觉得她实在冤枉,她哪有本事折磨沈南州。
两人之间,名存实亡的婚姻明明也是地位悬殊。
她一直都是被动的那一方,沈南州让她做什么,她就得做什么。
沈南州的拇指落在她的颊边,指腹轻轻抚过她的眉眼,他心不在焉:“可能没有吧。”
是这样吗?
真的是这样吗?
有些时候,明面上的赢家,其实早就一败涂地了。
沈南州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她,总是忍不住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,对她的事情渐渐变得好奇。
关心她和谁说了话。
今天又见了谁。
沈南州逐渐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日子,习惯了有她的生活,习惯了她的气息,习惯了每天晚上从背后抱着她才能睡上一个好觉。
一开始他也不以为然。
渐渐好像就真的变了味。
上次她问他是不是离不开她了。
他说了些很难听的话。
当时沈南州就是那样想的,怎么可能呢?她算什么?她什么算不上。
可是回过头想想,他的确是真的离不开她了。
有些时候,半夜莫名其妙在她的卧室里醒过来。
别墅的主卧许久没有人住过,她的气息并不浓烈,那间屋子里也几乎没有了她的物品。
她搬走的时候,将属于她自己的东西搬得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留下。
江心心知和他说不通,已经决定明天有空就去换一个手机。
她不想连这点自由都没有。
沈南州仿佛一眼看透了她的想法:“换手机也没用,能装一次,我就能让人悄声无息给你装第二次。”
江心气的脑子疼:“你这样和关着我有什么区别?”
沈南州轻轻捏着她的脸,对她笑了一下,他笑起来实在会诱惑人,又漂亮又温和,他说:“我是想关着你啊,可你不是要跑吗?那就只好给你,你想要的自由。”
也不过是她以为的自由。
她的一举一动,不都还是在他眼底吗?
江心和他说不通,她感觉沈南州现在有点疯疯的。
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沈南州松开了手,放过她的脸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