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毛衣应付一下。
她骨架小,毛衣刚过大腿。
宽松舒适,却也正好够穿。
江心偏过小脸,安安静静望着窗外的风景。
沈南州抬头正好看见了她宁静的侧脸,眉眼柔和,神情平淡,安静又乖巧,她就坐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,薄瘦的蝴蝶骨上好像长了双无形的翅膀,只要他稍不留神,她就会破窗遥遥飞走。
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。
孤寂。
她好孤寂。
仿佛天底间,没有一个人爱着她,也没有一个人能留住她。
沈南州脚步很轻,他走到她身后,声音低哑而有磁性,带着点独特的金属质感,轻轻落在她心头:“医生说有种嵌入式的助听器,很小,不容易被看见,戴着也不疼。等我们回去了再重新配一副吧。”
她沉默了会儿,说了个好字。
沈南州也安静了许久,然后他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:“江心。”
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后颈。
她的身体略有些僵硬。
沈南州哑着嗓子问:“你为什么好像还是不开心?”
突如其来的发问,让江心都愣住了。
她望着窗外的雪,脸色还是那样平静,心脏却像是有根细密的棉线缠绕了起来,时而松时而紧,给了她喘息的时机,又总是想要把她深处拖拽。
楚黛还在为她打抱不平,“你和他才是命中注定的真爱。”
楚黛看她脸色不好,继续安慰她说:“你放心吧,无论是小说还是电视剧,为非作歹的恶毒女配都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。”
江岁宁听得想翻白眼,这场戏又不得不继续演下去,咬着牙应和,只嗯了声。
她并不这么认为,小说是小说,电视剧是电视剧。
而现实里大多数利己的恶人是不会有报应的。
只会越来越好。
—
江心从滑雪场出来,摘掉护膝、帽子之后,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。
沈南州和她说话,她也没怎么认真听。
这种时候,她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。
听不清楚,所以可以不用回答他。
两人一起回了酒店,江心先回房间洗澡换衣服,等她出来,沈南州叫人送来的午餐已经摆在了餐桌上,是她比较喜欢的中餐。
江心也没矫情,她早就饿了。
刚才去买咖啡的时候就已经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