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种温馨感。
江心觉得自己不应该来的。
沈南州不需要她这个探望者,也不缺人照顾。
她转身,离开之前告诉陈留:“不要说我来过,麻烦你了。”
江心前脚刚走,不久之后江岁宁打开了门。
陈留看见她眼睛红红的,好像是哭过了。
脸色有点冷,还有点生气。
江心刚进电梯,手机上就收到了沈南州的信息,是一条语音消息。
她犹豫片刻,点开了语音。
男人的声音沙哑慵懒,“就一点良心都没有?”
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调笑的口吻,但好像又不是完全的不在乎。
江心纠结了半晌,没有回复。
对方大概刚醒过来,在病房里闲的无事可做,消息一条接着一条朝她飞了过来。
语音里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,带着点泠泠的金属质感,落在耳里格外的好听。
“怎么说我也扛了点伤害,真就不管不顾我的死活了?”
“别人生个小病也有病人家属在医院里陪床看护。”
“人比人,气死人。”
江心站定在医院大厅,无奈了叹了几口气,想了想,本来已经打算折返回去,想到刚才在门外看见的人,又觉得膈应。
高级vip病房,安静宽敞。
窗外炽热的阳光照了进来,一室的宁静。
江岁宁还没走,她固执的守在这里,守在他身边。
沈南州的手背上有置留针,这几天他还需要吊水。
皮肤底下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,男人手腕白皙细瘦,腕上的红。绳一如既往的显著,还衬得特别漂亮。
某种程度,沈南州是个念旧的人。
他忽然想起从镇上回来的前一天下午,江心望着他手上的红。绳发了很久的呆,她说已经很旧了,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,应该摘下来了。
可是沈南州还是有点舍不得。
江岁宁当年把这个礼物送到他手里的时候,眼神特别的虔诚,她说是她求了很久才求来的。
沈南州对旧时光里那个女孩的一片心意,依然觉得很珍贵。
他回过神,看着趴在床边昏昏欲睡的江岁宁:“你回家休息吧,我没事了。”
顿了顿,沈南州客套补充了三个字:“谢谢你。”
江岁宁不想走,这么好的机会她也不想放弃,破镜重圆往往需要趁虚而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