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叉腰,用鼻孔瞧着院坝里的村民,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。
“我!”
张玄深吸一口气,从凳子上站了起来。
“铐走!”
吴大才二话不说,吩咐两名手下前去上铐子。
“等等,你们凭什么铐我儿子?”
周玉枝认识吴大才,正是吴美丽的大哥,明显是来公报私仇的。
“缉查所办案,轮得到你这无知妇人来质问吗?”
吴大才大声喝斥。
“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,今天拼了这条命,我也不能让你们带走小玄。”
周玉枝心知这些地方上的缉查人员,没有几个好鸟,很害怕儿子被带走。
张长贵听到动静,也拄着拐杖从屋里走出来。
“行,我就告诉你凭什么!刚刚接到群众举报,黄泥村有个名叫张玄的人非法行医,这是触犯了刑法,如若调查属实,必将接受法律严惩!”
吴大才一手托着将军肚,把调子唱得很高。
这种情况下,张玄若是抗拒抓捕,头上会被按上抗拒执法,甚至暴力抗法的帽子。
到那时,吴大才便可以动用强制措施,打死打伤凭他心意。
“张玄从未收过诊费,只是向村民讲一些养生知识,算哪门子的非法行医?”
潘巧韵站在张玄身前,为他辩解。
“是不是非法行医,不是你们说了算,得跟我回去接受调查才有结论。
你们现在的行为,是聚众抗法明白吗?
再不散开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部抓回去接受审查。”
吴大才露出不耐烦之色,不想跟一群乡巴佬多费唇舌。
听到要全部抓回缉查所,王麻子等人明显怂了,当即表示要赶着回去下果子,纷纷抽身溜了。
反倒是张长生留了下来,对吴大才道:“长官,张玄的确没有搞什么非法行医,我能作证,可不能误抓了好人啊!”
“你作证?你拿什么作证?我刚才说得不够明白,还是你耳朵里面长毛塞住了?
是不是非法行医,缉查所自会调查,听懂没有?”
吴大才恼怒,用手指着张长生鼻子质问。
张长生脸色变得无比难看,却也不敢与当官的作对,只好闭嘴不语。
“好大的官威啊!一个芝麻大点的地方小吏,怎么感觉比省首耿匡官威还大?”
裴小满忽地开口嘲讽。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