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欠条给我。”
“一百块,你踏马的打发叫花子呢?”
张家兴面露凶恶之色,一巴掌拍在张玄拿钱的手上,顿时将他手里的钱拍得飞向空中,纷纷扬扬飘落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张玄脾气再好,此时也有些压不住火了。
“三分利是三分利,不过不是年利,是日利。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,就给你算一年,三百六十五天,利息应该是,加上三千块的本金,就是,给三万五就行了。
当然,如果还不上这些钱,用河边那两亩地抵债也行。”
吴美丽不可能让张玄轻易把钱还上,只想将河边那两亩田搞到手。
如果张长贵一家能拿出三万五来还债,倒也可以接受。
“呵呵,好个狮子大开口的亲戚。
三万五我倒是拿得出来,但绝不可能给你们这样的人,就这三千一百块,不给欠条也没关系,从今往后钱债两清。
想要河边那两亩田,门儿都没有!”
张玄态度变得强硬起来,不可能接受大伯一家如此卑鄙的坐地起价。
扔下这么一句话,他准备转身离开。
“站住,我踏马让你走了吗?”
张家兴读完初中便在社会上闯荡,好吃懒做,不愿工作,整天与那些不良青年鬼混,养成了乖张的性格。
“你还想怎样?”
张玄紧皱眉头,神情冷漠的看着这个堂弟。
“早看你这傻子不顺眼了,敢跑到我家来装逼,我弄死你!”
张家兴经常在外面打架斗殴,被一群不良青年称之为兴哥,早就飘了。
张家兴根本没有把张玄当回事,觉得可以随手拿捏,想要给他点教训,猛地抬腿朝着他肚子踢了过去。
张玄面色一寒,以同样的招式踢出一脚,后发先至,将张家兴踹飞回去。
“啊!”
张家兴重重摔在地上滚了两圈,蜷缩成一团,发出痛苦的惨叫之声。
“敢打我儿子,我弄死你这个小畜生!”
吴美丽见状,扯开嗓门儿嘶喊一声,抓起倚在院墙上的锄头,举起来便朝张玄脑袋上砸了下去。
看那架势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。
真要是被这一锄头砸到,不死也得残废!
张玄身形一闪来到吴美丽身侧,躲过锄头砸击的同时,再次抬腿踹在她腰眼上,将其踹得趔趄好几步,摔在墙角撞倒了一坛盆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