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枝,既然你们在家,正好说一说承包土地的事情。”
罗翠菊瞪了丈夫一眼,随后挤出笑容看向周玉枝。
“当年一次性交清了承包十年的费用,有什么好说的?”
周玉枝皱起眉头,意识到这些人怕是来者不善。
自家果子卖出好价格,必然会让黄泥村的人眼红,没想到这么快便上门来找麻烦了。
张长贵和张玄父子听到动静,紧跟着来到院坝中。
裴小满很爱凑热闹,也从堂屋跑出来。
“当年我们也是看你家可怜,才把土地租赁给你们。
可现在我家很需要那几亩土地,准备把地收回来。
放心,我们不占你家便宜,算上今年是第七个年头了,剩下三年的承包费,一分不少的退给你家。”
罗翠菊一脸理所当然,说出收地的事情。
此话一出,差点没把周玉枝心脏病给气出来,只感觉血液直往上冲,眼前一黑,向后趔趄了两步。
“妈!”
张玄眼疾手快,伸手扶住母亲。
察觉到母亲气血紊乱,连忙用手掌轻抚其后背,利用真气为她梳理气血。
“哼,你们两口子还敢再无耻一点吗?眼见我家果子今年丰收,就想把地收回去,哪有这般美事?”
张长贵提起拐杖,在地上狠狠跺了一下,声音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。
村民们眼中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,终究是发怒了。
“张长贵,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还想当土匪恶霸,侵占我家的田地?
我的地,爱租就租,爱收就收。
今天无论如何,你们也得把地还回来!
至于剩下三年的承包费,过些天会分文不少的归还。”
罗翠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,态度无比强硬。
她打得一手好算盘,想着把地收回来,卖掉地里的果子再归还张长贵家三年承包费,主打的就是白嫖。
“一个人要是连基本的廉耻心都丢了,那便畜生都不如。
既然说好承包十年,我家不答应,十年之内这地你就别想收回去。
如果敢在背地里搞破坏,我会让你们一家付出惨重代价!”
张玄对这群黄泥村村民厌恶到了极点。
尽管已经打算带着家人远离这穷山恶水,但是在离开之前,张玄绝不能容忍黄泥村村民骑到脖子上来拉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