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疼,便是引出来了这人。 他竟是直接命人把那个女婢拉了出去。 事到如今,她仍不曾瞧见个女婢的身影。 那个婢女如何,她不知,她也无心思问旁人。 自小她就是个心硬的人。 “我无事,她们伺候得都很尽心,不曾伤到我。” 周玄绎:“是嘛。” 刚是落下了这两字,只见周玄绎上前了一步,避开了女子的伤处,轻柔地搂住了盈盈一握的纤腰,将人儿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