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到了20岁,应该怎样谈恋爱?
懂得进退与分寸,清楚边界保持一定距离。
我清楚的明白自己需要一个精神寄托,但我又绝不能寄全部希望于对方。
我是油画专业的,可我除作业之外从来没有画过人像。我无法对其倾注情感,我也不愿这样。无论我心情好坏,只要我想很专注持久地做一件事,那一定就是锁上房门开始写生。我常住的家在乡下,落地窗外就是绵延的山,出家门100米就能听到涓涓细流。对我这样一个爱画风景的小女孩儿再适合不过了,我最常画的就是窗外的山景,因为室外写生容易招蚊虫,虽然同住乡下的奶奶每次都会替我扇走。
如果我没有选择学美术,也许我会成为一名不爱上班的数学老师。我对数字极其敏感,计算精准,喜欢另辟蹊径。可惜循规蹈矩却是我最想逃脱的,我不会自己走入这个牢笼。
我跟一个至今无法忘记的人相识在我上大学第一年。刚考上美院的我,快上到期末周的时候却早没有了当初那份澎拜与热血。作业是画不完的,我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。于是我默默搭上了几个爱挂科的同学的肩,让她们晚上带我出去玩玩。她们也是很讲义气,“包在我身上。”
在酒吧转场三四次,我已经从略显局促到了自然融入的地步。
“今晚一定要让你玩到帅的。”朋友凑到我耳边跟我打包票,拍了拍我的肩,走到了不远处。
过了很久回来了,指着刚刚去的方向,“看到没,那儿最高的站那儿的,加到了,等会去楼上的时候我把他叫过来。”
“韩国人啊,我沟通了好久。”
“?”
那是我们第一次相遇,我借着酒劲狠狠玩弄了他一番,甚至连名字都是三天之后才问的。
对于当时的我来说,这太疯狂了。
后劲挺大的,那张模糊的在灯光下带一丝戏谑笑容的脸,我记得愈发深刻。
我没有心思画画了。
很快再次见面是在三天之后,我们在手机上联系好,都想再见一次彼此。
语言的不通,让我们的相处多了许多肢体动作。中式英语与韩式英语的碰撞也格外有意思,我们一起在外滩散步重新认识彼此,明明他是游客却帮我拍了很多照片,一起吃了我想吃的东西。
我自认为是一个特别理性的人,家庭的缘故,我很少有那些偏执的思想,我能够很快速的分清利弊做出最优选择。我喜欢小猫,喜欢独自安静画画,喜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