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薇。”

姜森垂下眼，打断了沈念薇的话。

“是我做错了事，我承认，我鬼迷心窍，我赌你离不开我，我婚内出轨，是我背叛了你，你要跟我离婚，我完全可以净身出户。”

“无论是《恋与小说家》还是致一科技，每一款游戏都有你的心血，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，也该由你全部收回去。”

“我今天来，只是想知道，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？”

说这句话时，他终于有勇气抬起眼睛与沈念薇对视。

他企图找寻到一丁点柔软和不忍心。

但是没有。

沈念薇的表情始终都是一样的平静淡漠。

她没有急着回答，而是缓缓搅动着眼前的咖啡。

姜森熟知她的习惯，她在思考，而且这个结果对他来说不会太仁慈。

“姜森，从你出轨的那一刻开始，我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