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老夫人越说越沉重。 “您担心什么呢?”季云鸿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祖母,“叶姑娘从来都是只为我看病,从来不谈公事,也不过问咱们几家的生意,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说她是细作,可是如果她是细作的话,做的应该是弄垮我的身体,而不是治好我的身体,而且她对咱们家的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窥探意味,你是不是有些太过紧张了?” “是我太过紧张了,还是你现在整个人被美色所迷住了!”季老夫人突然板起了脸,她一脸严肃的看着季云鸿,“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,那位叶姑娘脸上的胎记不见了!”